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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解析二十国集团(G20)领导人第八次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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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3年09月03日18:06  来源:海外网
简介:

主持人:关注时事报道,聚焦热点话题,欢迎收看《海外网焦点对话》。本月5日到6日G20首脑第8次峰会将在俄罗斯圣彼得堡举行。那么作为本次的主席国俄罗斯将增长与就业作为两大议题,并优先提出了的八大选题,首先就是强劲、可持续、平衡的增长框架。就业,发展国际金融架构,加强金融监管,能源可持续性发展,促进多边贸易和反腐。那么在增长框架和国际金融架构改革下,又分别引入了两大最新的议题,就是投资融资和政府公共债务可持续性。纵观天下的经济局势,在目前经济复苏缓慢的情况下,新兴经济体担忧美联储退出量化宽松政策(QE),在这种大背景下本次的G20领导人峰会格外受关注。如何破解增长的难题,IMF数据改革真的是不是能取得实质性的进展,本次的峰会会不会取得一些丰硕的成果呢,我们本次节目请到了二位重量级专业级的嘉宾(来给我们分析)。首先是中国社科院世界经济政治所全球治理研究室副主任黄威老师,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世界经济所所长陈凤英老师作客海外网演播室,来共同探讨今天的热点话题。那我也提到了,本次峰会的主题是增长跟就业,首先我们来展望一下本次峰会,二位老师有什么样的期待,纵观全球的经济,我们觉得本次的峰会会有哪些看点。

陈凤英:刚才你已经讲到了,这次分会有8个看点,我们应该看到世界经济出现了拐点,因为这次大家会关心一个增长与就业,为什么会这么重要的提出来,我们说金融危机到今天已经第五年,世界经济依然低迷,而且出现了麻烦期,我们看到的不是发达国家,而是新兴市场和发展中国家,他们出现了一个麻烦以后,就会出现现实问题就是QE问题,美国提前退出,这样引起了全球资本可能大量流动这样会引起新兴市场发展中国家的不稳定,尤其是金融市场,这次会议上很有可能对全球经济金融发展的稳定性应该有一个非常明确的大家的讨论,如何管理全球金融经济形势这个拐点出现,而不引起新的振荡,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也就是我们说美国量化宽松的退出问题。

第二个问题,发展问题。因为到了今天,世界经济发展虽然还在复苏,但是在分化,美欧日在分化,新兴市场也在分化,金砖国家也在分化,市场前景的发展不协调,不可持续,我想发展的问题肯定要明确提出来。

这俩问题我们应该看到国际贸易,国际资本,因为现在的经济为什么出现拐点,很大问题上是国际贸易增长低迷,比方说去年就是低于世界经济增长,另外全球资本,我们说直接投资去年增长18%,今年也增长不了多少,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激活国际贸易,国际资本,也就是我们说的反对贸易保护主义,反对无谓的引起国际竞争的汇率战。有个看点:金砖国家,每一次G20峰会当中之前都会有一次会晤,这一次他们要推出一个应急准备机制,事实上我们在今年3月份金砖国家会议已经提出,但是没有推出,而这一次要推出,它推出的时效是非常值得关注的,新兴市场面临金融风险的情况下,他推出了高达1000亿的外汇储备,我们看到了新的IMF责任在出现,也就是说金砖国家和新兴市场可能要为了自己防范自己的金融风险就退出来了,这是一个很大的亮点。

黄薇:我觉得陈老师已经讲得很好了,对于整个现在全球的经济局势有一个非常充分的表述,我也有一个同感的感觉,现在应该讲,全球经济从危机之后其实我们一直在说,现在是处于后危机阶段,但是实际上这个危机老是若隐若现的出现在我们身边,似乎有一些隐患,开始发达经济体出现问题,接下来美国可能变好了一点,但是新兴市场又开始出现一些局部的问题,现在我想对于全球经济治理层面上讲,到底怎么样去完成我们所提出的这个强劲可持续性平衡增长,这个问题应该说是所有国家都有共同的一个目标想去做这件事情,所以我们有这样一个合作的基础,过去我们来治理增长的问题就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债务出了问题就去治理债务,投资,经济不行了,国家就开始刺激,现在来看,我们发生了一些变化,我们在这一次看到,俄罗斯作为主席国应该说迈出了非常有意义的一步,他在增长框架下开展了一个新的议题叫做为长期投资融资,您刚才说到这个东西。这实际上就说明G20国家已经开始在寻找增长的增量所在地,我们现在已经不能够用传统的方法解决经济增长,我们就应该创造一些增量的空间或者领域来去培养全球向上稳定增长相好的趋势。当然今年是第一年,所以可能还看不到非常显著的特点,但它需要时间,这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一步。

主持人:二位老师说的问题给我的感觉是豁然开朗,但是我们今天甄选了非常多的专业性的问题,我们在众多议题当中,也有提到说是美联储的QE退出的外溢性影响很可能成为最主要的议题,目前以印度印尼为代表的新兴经济体金融市场的波动已经令人担忧,财政部副部长朱光耀此前表示,作为全球最主要的货币发行国,美国必须要考虑其货币政策的外溢性影响,特别是其退出超常规的货币政策时机和节奏,陈老师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陈凤英:我想这个会议可能从新兴市场国家来说非常关心美国量化宽松退出引起的全球性的震荡,你说的外溢性的负面的影响,但是我认为这次会议上我们比较难,我们面临的是世界第一大经济体美国,他的霸占意识是在上升的,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已经恢复了从金融危机的状况,所以他很有可能会反对这一个公开或者多变场合考虑他的量宽推出,但是我们一定要看到,这是一个由二十国集团组成的,所以我想新兴市场应该首先团结起来讨论这个问题,要求IMF应该参与或者监督美国的量化宽松政策,我们首先看量宽退出 它是从非常态走向常态的过程,也就是原来是一种在低劣的情况下为了制止经济的进一步衰退,我们说的他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去退出,现在说美国在这一个月9月份就开始,所以他是走向常态,那么这种长期发展应该说是健康发展,是必须的,但是打击的震荡会非常大,如果我们从经济理论上分析,从来没有这么一种量宽,如此大的规模,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如过推出,不知道全球会怎么样,因为我们掌握的数字过去5年当中有5万亿美元流入了新兴市场,因为他们的量宽,这种情况下,我认为美国应该在G20的多变来讨论,不管他同意不同意,首先他退出必须有序,退出的政策必须透明,他退出的应该要有个IMF的通告,甚至有监督,在这种的情况下,他要退出影响可能会缩小。

第二个,应该看到量宽退出事实上已经在开始,也就是5月22号伯南克提出可能要提前退出量宽,市场已经做出反映,比方美国的股市从15000点回到14000点,我们看国际资本已经往新兴市场流出,印度和印尼,巴西,南非,我们看到俄罗斯及中国都面临这个问题热钱已经往外流出,所以市场已经在预期,这种预期的结果是新兴市场非常紊乱,我们从前没有见到这种案例,它的冲击有多大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一定要强调它的渐进有序,如果在短期内退出世界肯定会乱,首先我们的资本市场,新兴市场可能会坍塌,股市可能会进一步大幅下跌,所以我想这一次的G20峰会上不管美国态度怎么样,但是新兴市场一定要讨论,我们还要讨论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的周边日本,事实上安倍经济学如果出问题,可能的冲击对亚洲来讲要比美国量宽还大,所以这次会议上一定要讨论一下发达国家在过去五年的量宽,尤其是现在的安倍采取的不顾一切的量宽方式必须要有序性,他的极端行为会影响到我们的新兴市场,我们或者金砖国家能不能拿出一个方案,要不就IMF,有序的要求这些国家推出,但是我认为这个风险很难预期,但是事实上已经在预演,风暴有多大我们很难说,因为历史上经常是这样的,也就是我们看到的上世纪70年西方石油危机最终引起的就是拉美和前苏东的债务危机,而拉美持续了20年,我们叫拉美陷阱,苏东虽然有制度的问题但其垮台也有一定原因就是外债问题,这一次我们要防范一次,不完全像东涯危机那样,可能是像过去80年代那样的债务危机,所以这个问题我想应该关注,但是美国肯定不太愿意,所以我想新兴市场和金砖国家一定要联合起来,要求美国,要求IMF做出一定的安排。

主持人:作为常规议题,有关完善全球治理机制的话题也是被外界关注,而且这个问题好像是与日俱增的,其中推进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就是提到的IMF份额改革是最核心也是最艰难的部分,根据改革方案IMF的份额将增加到1倍,成员的份额比重进行调整,6%的份额向新兴市场和发展中国家转移,但是美国国会还没有批准IMF第14次的份额改革的国内立法程序,改革进程一直难以推进,我们知道黄老师是研究全球治理的,您觉得本次峰会上您对改革有什么期待?

黄薇:这个问题我们一直讲说,首先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改革,它不仅仅是对国际基金组织的份额改革,有更深层的意义,在于发达国家说的你新型经济起来了,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责任跟权力是并行的,你光要求我们承担责任,但是在当我们说要提高我们的投票权和份额的时候,你又在进行阻挠的话,这可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所以这是它这件事情背后一个深层次的含义。

另一个方面讲,实际上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改革,本身它是在二十国已经通过的一个决议,2010年的峰会上就已经宣布要进行改革,但是美国的困难,实际上还有其他国家,美国的困难在于国会没有通过,国会有一些保守的力量,实际上我们有一次跟美国哈佛大学一个教授Richard Cooper开玩笑说,美国的国会议员是不是想省事,干脆两次一起,讨论了第15次以后,然后以此来批准。这虽然只是一个玩笑,即使到了第15次份额改革之后,国会通过的难度还是比较大的,实际上对于美国的外交来说是一个软肋,为什么是软肋?第一,政府层面奥巴马他实际上是批准了,也知道背后的含义是什么,知道现在对于全球治理的认可,但是国内还有很多反对的,这是他们政治的激化带来的负面影响,所以我想这是他们自己也比较困难的,而且我也知道美国很多学者在推荐在呼吁说要要求国会通过这样一个改革,这是我的一些粗浅的看法。

陈凤英:我想补充一下这个问题,我认为IMF的份额改革这是其中之一,应该说这是一小部分,而不是全部,我们现在要改变的国际货币体系也好,或者国际金融治理体系也好,实际上要改变原来我们认为不公平的做法,这个架构实际上是不列颠森林体系留下的,现在世界经济发生重大变化,已经出现了一个东西共治这种格局,所以他应该是公平公正的,所以份额分配只是其中之一,我认为IMF改革还有一个核心问题是一票否决制,2013年1月份改革没有到位就是因为美国持有17%的投票权,IMF里面有一个规定-85%,他就是一个一票否决,如果他不同意,IMF就没法改革,相对多数和绝对多数,比如1/3票,那美国这票我们可以不去考虑他,现在要打掉一票否决制。第二个我认为SDI要改革,特别提款权是一个现实问题,现在只有四种货币,人民币还没有资本项目开放,但是我们知道事实上日元进入SDI的时候资本项目就是没有开放,但是他已经进入了,为什么现在一定要我资本项目开放才能进入。中国人民币进入sdi对中国人民币国际化非常有利,等于承认中国人民币是国际货币。我认为SDI必须改革。第三个改革,事实上仲裁,WTO现在是巴西的已经来了,前期做得还是比较好的,但是我想从IMF和世界银行都应该有改革,也就是说总裁和行长必须要是全球性,我们不叫打掉,我们叫改变一种方式,以人而不是以国。最大问题我还认为,机构里边的人员组成,比方说则董,名额中已经有两个事从欧洲拿出来的。首先一定要有人进去,才能改变这个机构,才能有真正的报告倾向于刚才你讲的新兴市场,有利于新兴市场或者发展中国家发展的报告出来,现在这个报告在他们手里,他下的基调不对的话,大家就跟着他唱,所以整个机构改革是个长期的,份额是其中之一,而这一次份额能不能改,也还难说,因为美国一票否决,如果一票否决我们已经否决它了,那我们就不存在,你可以不同意,但是我以三分之一票为主,所以我想我们的改革应该还是路途非常遥远的,但是如果在15次改革当中能不能做出一个实质性的改革,因为14次就是这样的份额嘛,我想份额只是一个表象,但是实质性的问题还没有触及。

主持人:这条路很艰难,但是二位老师分析之后,我们觉得确实曙光就在眼前,离我们不远了。现在全球经济复苏缓慢,如何破解增长难度也是成为G20峰会上的重大热点,经济学人智库EIU指出,今年将是全球经济自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以来增长最慢的一年,而经济增长下滑的大部分原因在新兴市场国家。那如何让这样的经济引擎重新提速,陈老师有什么样的见解?

陈凤英:首先我要否认经济学人的判断,我认为决定不是发达国家引领,依然是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引领,明年的欧洲是正增长,美国的经济今年还是低增长,明年可能会到2.5%以上的增长,日本可能会做出一点,我们看到的比方说3G美欧日的经济特别欧美明年会比今年好,所以如果明年说这个话,可能是他们为主,我们依然是同样重要的牵引,也就说世界经济有两个龙头,发达国家和新兴市场牵引,今年绝对不是,所以他的结论做得不对,到现在为止,我们不能指责新兴市场,因为新兴市场在过去五年中对世界经济增长的贡献率70%,如果没有我们的增长,今天的市场是什么样,我不敢设想,也许也就是说我们说是1929年到1933年的情况,但是这一次没有发生1929年到1933年的大萧条,就是因为新兴市场,但是现在新兴市场为什么又出现疲劳症呢,因为他是透支的,他没有这么大的能力来支撑世界经济发展,所以现在到了一个麻烦期,也就是调整期,而到调整期当中他依然还在贡献,今年我们虽然说新兴市场经济增长在减速,但是起码他们增长还在5%左右,发达国家不要高兴太早,因为欧洲依然还在衰退,前年还是零以下的增长,而美国今年要自动检测影响GDP是1.5个左右,你有什么那么值得高兴的呢?而新兴市场又是在过去五年透支情况下进行调整,这也是正常的。所以我想现在的世界跟十年前,二十年前是不一样的,所以我认为应该说的主要责任在哪,当然还要谈自己的问题,所以对于新兴市场,转型是必须的,但外部环境一定要制定好。紊乱的外部环境,带来最大的问题,是资本坑,是填不满的,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我们面临国际经济转型的拐点,发达国家五年以后开始有一个相对正常的发展情况下,把问题转移到了我们这里,所以我说他们不该转移危机。

陈凤英:如果我们善良的说他们是计算上的错误,我们不善良的说他们就是恶意炒作,然后唱空你,我们认为历史上都有发生过这样的问题,也就是说危机涨价,如果我说得不对,但是有一个现实问题,欧洲主权债务危机很大程度就是美国引起的,欧洲有结构性问题,但是他可以内部消化的,但是因为美国的金融危机使他买了很多次贷,他的私人债务变成了国家债务,希腊是最明显的,首当其冲就是国际贸易大幅下降。海洋业和旅游业都没有了。所以我想如果没有美国的这次危机,欧洲主权债务能发生吗,如果美国量宽退出无序的话,新兴市场就会危机化,如果有序的话,新兴市场可能就是麻烦,但是又形成了倒逼机制,使它加快了改革,也许它的生机就来了,它靠持续发展也许在这一次就会出现,所以我们已经到了一个拐点,或者叫十字路口。

主持人:在本次峰会前的最后一次G20才长和央行行长会议上,不少欧美国家对中国经济增长速度放缓有一些担忧,他们有点嫌弃我们的感觉,并且提出希望中国采取一些积极措施来提高经济增速,以此带动其他国家的经济复苏,而中国财政部副部长朱光耀表示,中国不会因经济增长的一时波动而急于采取经济刺激计划。针对这个问题,黄老师先发表一下观点?

黄薇:比如跟欧洲有自贸区的建立,他们看中了中国一个非常庞大的这样一个消费市场,所以市场在这儿如果有一个非常好的消费市场,实际上它也能够引向经济有一个更好的态势,除了市场之外,中期还有其他的因素,比如说政策,如果有良好的货币支持的话,能对财政做到一个很好的调整过程,不对经济造成负面的制约因素,实际上也是有助于经济进行稳定增长的。短期因素,比如像国际环境,陈老师说得很清楚了,不再说了。另外还有就是信心,因为我们看到对新兴经济体的危机实际上来自于信心上的缺失,大家觉得新兴经济体可能会出问题,但是问题在哪里也不是特别的清楚,但他们会因为丧失信心而导致资本有大幅度的逆转,而资本方向的变化也会影响这个国家经济的活动产生一些变化,这些一些关于增长的因素。

陈凤英:我想补充一下,也不是说阴谋论,但是事实上这一次的唱衰中国,或者唱空中国,我们应该看到是有恶意或善意两个方面的,恶意的事实上刚才黄老师已经讲到了,可能已经唱了20多年了,都在说中国经济什么时候要完了,这就是恶意的,我们说戴着有色眼镜去了解中国,他不了解也不愿意了解中国。永远把中国当做是意识形态问题,第二个恶意是什么?国际上的格局发生巨大变化,中国已经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可能十年以后或者十五年以后会超过美国,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而中国现在已经到了一个富人聚集购买世界,国际贸易我们占比例很大,4月份商品贸易已经超过美国了,这样的一个架构下,他担忧也是有一定道理的,所以他就开始要说你不行,我想John Nash就是其中之一,哈弗大学的,他是属于恶意或善意之间的,但是恶意唱空的是非常非常多的,我想善意是主要是看到了中国经过的问题,怕中国出问题,世界经济被拉下去,这是说所有让中国要救市,他看到了中国地方债的问题,影子银行问题,还有信贷泡沫问题,还有房地产价格问题,我想这也是事实,所以看到了这些问题,他要积极的要求中国进行改革,或者救市,这两方面都有,但是最主要的还是前面有恶意成分。另外一个看到中国经济出现拐点了,如果没有金融危机,中国应该在2008年经济增长的极限已经到了,因为他不可能再有一个2010年10.4%的增长,这个就是我说投资发展的结果,因为我们进行了4万亿的投资,这个量是非常大的,应该说帮了世界经济避免了一次大萧条,但是由于这样的一次投资以后引起了后面的问题,比如说地方债等等一些问题,所以我想由于我们出现了一个透支发展引起了现在的这种信贷泡沫。。。中国已经意识到第二次改革,它会爆发出一种制度优势,而这种优势会带来中式增长,你讲到了我们中等收入,中等收入已经是群体性的发展,有一个消费群的出现,再加上新型城镇化建设,所以内需是有支撑的。第三个问题,大家都认为它是问题,中国的发展差距,为什么中国不会出现日本,就是因为收入分配上还有差距,我们有很多穷人,我们还有3个事件,中部和西部地区是落后的,我们如果有钱就可以把中部和西部搞基础建设溅射,这样东部可以升级产业,这样服务业又到了井喷式的发展,第四点是最重要的,我们新的政府非常明确自己要建一个中国的升级版,他们的意志非常坚定,自信心非常强,这么一个架构下的经济怎么会是日本的呢,但关键不能自傲,如果说中国做好自己,就不要强迫我只有高增长,我合理增长,可持续增长,升级版的增长就是对世界最大的贡献,因为我一个GDP的增长就是1000多亿了,所以不用像以前那样高增长,也不可能出现,不然世界经济要成问题,低增长和中增长才是对中国一个最大的贡献。

主持人:,所以说,无论当前世界经济格局是什么样的,我们中国处在拐角点,全世界出在一个经济拐点的时候,我们要走出属于我们新兴经济体的特色之路,今天再次感谢两位老师,首先作客我们海外网的演播室,希望接下来会有更多合作的机会,跟我们共同分享更多专业,更资深的话题,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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